2022年,我的旅途



      弹指间,2022年,在疫情不断的反复中,总算过完了。

      虽说2022年疫情反复无常,虽说我所居住的城市多次封城封区,可我为了弘扬易学文化,普及易学知识,六十岁的我仍外出不断。

      也可以这么说,2022年,我也算是游学一年,足迹从祖国的大西北再到大东南。用我们协会一美女副会长的话说:闫会长今年日溜大半个中国。

      直到去年十二月下旬,由于“阳”人不断增多,我才不得不从深圳返回。

      且不说我去过哪些地方,每到一地的生活状况,单说一下进出高铁站吧。

      去年四月初,我所在的城市开始封城封区,连清明节都没法回老家上坟,记得刚解封没几天,合肥的朋友让去合肥为他一朋友调风水。

      哪知从合肥南站下高铁出站时,那真叫一个麻烦,夸张一点地说,那真是三步一查,五步一验,仅出个站,估计用了两个多小时。

      去年秋的一天,我去南京谈易学讲座一事,到南京南站后,竟出不了站。尽管我和南京的朋友用手机是不停的联系,是什么招都使上了,人家就是不让出站,言讲真想出站也行,他们就联系卫健部门的工作人员带着我去指定地点自费隔离七天。

      无奈,我只好返回。返回出站时,又差一点被劝返回南京。

      花几百元去南京一天往返个来回不说,竟连一囗饭也没吃上。

      去年初冬去深圳,途经厦门时,一学生让我去他那,在厦门下高铁出站时较轻松些,仅用个把小时就出来了。

      几天后,我再从漳州乘高铁前往深圳。那时的深圳疫情正严重,从深圳北出高铁站时,天下着雨,我按防疫人员的要求,不是往这走,就是往那拐,七拐八转后,又从西广场走到东广场,估计绕得有几公里路。

      在深圳待了几天,就应广西靖西市的一学生之邀,我坐高铁去了南宁。

      从南宁东站下车后,也是按防疫工作人员之要求,叫做什么,就做什么,待一切全完成后,还是不让出站,我四周看了一下,当时出不了站的人少说也上千人。

      他们的要求是:出站必须有南宁本市的人去接,去接站的人要有居委会或社区的报备证明,24小时核酸证明,驾驶证和行驶证等等。

      我靖西市的学生因不是南宁人,他就出钱让一出租车司机去接我,由于我与接我的司机不认识,加之语言不通,我又是第一次去南宁,虽说是不停的手机联系,可始终他找不到我,我也见不到他。

      我在出站口里面也不知等了多久,急得我浑身直出汗。我想光这样等也不是个办法,无论想什么方法,都得先出去再说,突然,我灵激一动,就想出个出去的办法。

      出站口虽有多人在死看硬守,可我就俏俏地走到他们身后,趁他们在给要出站的旅客填写这单子那表时,我忙把箱子拎到栏杆外,再待他们又帮人填写这单那表时,我就快速飞身翻过栏杆。

      我的天啊,总算“逃”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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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我在靖西市待了几天后,就又去百色市面授学生。

      因受长沙市一学生之邀,我就从百色买了去长沙的车票。那天中午,当我从百色高铁站进站时,我的码却变黄了。

      当时进站口的几名车站工作人和几个防疫工作人员,见我的码为黄码,他们是如临大敌,十多个人呼啦一下子就把我围了起来。他们让我又是填这表,又是写那单子,待他们照相和录完像后,就又派几个人跟着我寸步不离地去退票。

     退票后,他们又把我带到广场上卫健部门的值班点。到那后,卫健部门的的工作人员不仅问这问那,又让我填这表那单。

      我天天做核酸,有时一天都几做次,码怎变黄了呢?

      后经他们不断的打电话,我才得知码变黄的原因。

      由于我在百色市做了核酸,而靖西市就没有收到我的核酸信息,所以就把我的码弄黄了。

      为了把我的码变回来,在百色市卫健工作人员多次与靖西市防控部门的电话交涉,直到下午三点多,我的码才由黄变绿。

      去长沙的车已没有了,没办法,我只好买到广州南的高铁票。

      到广州南站时,已深夜了,我找宾馆住了一夜,次日五点多,才算坐上去长沙的高铁。

      一个码,不仅打乱了我的行程,还多花了几百元钱,找谁说理去?

      疫情全面放开后,外出进出高铁站那真叫一个方便,到哪都是畅通无阻。

作者 闫学红 文化学者,研易四十多年,其学生和徒弟遍全国,不仅研发了“八字+相法”批命法和“八字+风水”断阳宅法,还在各平台刊发千余篇易学原创文章,被人们称之为“全国写原创易学文章第一人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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